今天來聊聊L妹的經歷。她是我在菲律賓泡過的妹子裡，交往時間最長的一個。L妹給我的記憶，就像一瓶Red Horse啤酒，初嘗有點烈，回味卻帶著熱帶風情的甜膩與魔幻，讓人回味無窮。
初識L妹：Cebu的街頭偶遇
按我的標準，L妹身材略高，目測大約163cm，皮膚偏黑，甚至她那古靈精怪的外甥女都戲稱她「Lagom」（宿務語中「黑人」的意思）。我順勢也叫她Lagom，親切又帶點調侃。這兒就先稱她L妹吧。她的臉型是我喜歡的瓜子臉，眼睛大得像是會說話，睫毛長得能扇風。身材方面，咪咪盈盈可握，鮑魚鮮嫩，腰肢柔韌有力，腿長得恰到好處，PP圓潤緊實，絕對是spank的絕佳對象。總之，L妹的外形在我眼裡，屬於那種「耐看又帶點野性」的類型。
認識L妹是在Cebu，大概十年前的事了。那是我第二次去Cebu，當時我剛甩了一個叫不上名字的X妹。X妹是那種Skype狂轟濫炸、完事後編各種故事要錢的類型，體驗感倒是不錯，挺聽話，但最後一次她喊累、腿疼，開始擺爛，我果斷拉黑，換了酒店，準備物色新人。
那天是下午四五點，工作忙完，我溜達到Ayala Center附近一家叫Lechon Belly的小吃店。這家店有點像國內的小吃城，攤位前擺了幾張桌子，兩邊是長條凳，簡陋但熱鬧。一餐大概100多比索，烤豬肚皮外焦裡嫩，油香四溢。這地方是我泡妹的據點之一，原因很簡單：桌子不多，經常得拼桌，過往的妹子一覽無餘。Lechon這種烤豬肉是菲律賓人開party的必備美食，很多人會按公斤買了帶走，排隊等餐的妹子往往得駐留一會兒。這對我這種「老色胚」來說，簡直是天賜的狩獵場。而且，來這兒的妹子家境通常中等偏上，算是篩選「良家」的絕佳地點。菲律賓還有點魔幻的是，有些妹子三兩成群，跑來這種小吃店「window shopping」，對，就是在小吃店裡逛！這操作夠逆天，卻也給了我這種人可乘之機。
邂逅：啤酒、iPad與大膽的對視
那天我點完餐，沒要米飯，拿了兩罐大號Red Horse啤酒，掏出iPad 1（別笑，當年那玩意兒真挺fashion，雖然重得跟磚頭似的）。我一邊喝啤酒，一邊刷小說，耳機裡放著當年的流行歌，準備開啟「狩獵模式」。道具得備齊，iPad、音樂、小說，這些都是話題庫，免得尬聊。（順便插句題外話，各位大神，有沒有推薦的台灣小說網站？最好是那種陰謀玄學、穿越文，類似《盜墓筆記》那樣的，謝謝啦！）
沒坐多久，L妹和她外甥女出現了。一黑一白，像是熱帶夜空裡的一輪明月和一顆黝黑的星星，瞬間吸引了我的眼球。店裡人多，她倆沒地方坐，好巧不巧，就坐到了我對面的長凳上。我心想，機會來了！L妹的目光大膽，沒像其他國家的妹子那樣閃躲，反而會迎著我的眼神看過來。菲律賓妹子的開放，在這兒體現得淋漓盡致。
我舉起啤酒罐，笑眯眯地說：「Cheers, have a good day!」她倆笑著回應，氣氛一下就活絡了。第一步，pass！我順勢挪了挪位置，從斜對面變成正對面，開啟搭訕模式：「Are you sisters?」對話就這麼開始了。一通尬聊後，我才知道那個白皙的外甥女是個高中生，竟然比L妹還高，人也漂亮得像個小模特。關鍵時刻，我拋出一句：「Hey, I like your eyes. They make my heart beat fast.」L妹笑得有點羞涩，回了一句：「Thank you, your eyes are cute too.」哈哈，里程碑達成！
接下來，我問她外甥女是不是模特，建議她去參加選美。沒想到还真猜對了，那小妞當晚要去參加選美培訓。我趕緊打開iPad，翻出幾個選美網頁，聊起穿搭、首飾、配色、音樂、Q&A環節，氣氛熱絡得不行。聊著聊著，兩個小妞不知不覺坐到了我旁邊，一左一右，像是老朋友一樣。菲律賓人對選美的狂熱真是無人能敵，一聊到這個話題，她們就像打了雞血，眼睛都在放光。
背景調查與助攻團的加入
聊天的間隙，我摸清了L妹的背景。她是Davao人，剛失戀，男友被一個從中東回來的菲傭搶了，心灰意冷之下跑來Cebu投奔堂姐散心。她堂姐嫁了個加拿大籍的菲律賓人，住在Cebu旁边的Talisay小镇，有棟小別墅。L妹剛失戀，處於感情空窗期，正是我下手的絕佳時機。我安慰她，拋出泰戈爾的金句：「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,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don’t know that I love you.」這句《飛鳥集》的浪漫情話，配上我略帶憂鬱的眼神，效果拔群。沒想到，她外甥女比她還動心，居然開始和我有輕微肢體接觸。不過，菲律賓有條不成文的禁忌：別碰未成年，切記切記！雖然她漂亮，但不是我的菜，我的目標始終是L妹。
為了拉近關係，我主動替她們買了單，大概800多比索，不貴，但這小恩小惠很管用。菲律賓人普遍比較樸實，這次買單，下次約她就容易多了，畢竟她不是職業選手，多少會想著回請。吃完飯，她們邀我去看外甥女的選美培訓。那場面真養眼，一群花枝招展的嫩妞在ladyboy的指導下練習走台步，姿態各異，青春洋溢。我還認識了L妹的堂姐和一群家長，意外收穫了一個「助攻團」。她堂姐一家熱情好客，聊起菲律賓的大家族文化，真是七大姑八大姨，親情紐帶比我們還緊密。找個菲律賓女友，等于找了一大家子，哈哈，這可是後話了。
加速進程：咖啡與共枕
培訓現場，我繼續发力。聊起兒女教育，菲律賓人對此也很看重。我分享了用撲克牌教小孩算術的妙招，比如整除規律、質數性質、概率問題，這些對菲律賓中學生居然是新知識，我瞬間成了家長眼中有責任感的好男人。那些家長八卦得不行，當著孩子的面和ladyboy討論如何用膠帶「隱藏作案工具」，這魔幻程度，啧啧。助攻團的加持下，我的「項目」進展神速。第二天早上，我和L妹已經共進了一杯床頭咖啡。
那一夜，春風十里，金風玉露一相逢，勝卻人間無數。L妹的開放程度讓我驚喜，從spank到門上秋千，各種玩法她都樂在其中，毫无違和感。每次去Cebu，我都會留3-5天，有時甚至兩周，和她膩在一起。她每次去機場接我，總是像樹獺一樣緊緊抱住我，情緒價值拉滿。開銷也不大，最大的禮物是一只iWatch和一張高端健身俱樂部的卡。偶爾吵架，多半是因為她嫉妒心作祟，但總體來說，她是個讓人省心的伴侶。
疫情後的失聯與感懷
疫情期間，L妹辭掉了call center的工作，回老家開了間sari-sari小店，之後換了手機，Skype也沉寂，我們就此失聯。她如今大概35歲了吧，或許已經結婚生子。想起她，總有些惆悵若失。曾幾何時，我也動過和她修成正果的念頭，但終究，我還是那個老渣男，so many fishes in the sea。記憶會淡去，就像一曲流水，寄不去的錦書，只能在天涯盡頭，獨對一盞清酒，寂寞梧桐樹。